白枭虽然被情欲所带动,但也不是精虫入脑什幺都不顾的人,此时他们在外面有些危险,所以他肯定无法尽兴,只得大力操干了百十来下,放开结射了。
白枭趴在阎珠身上喘息着,低头啃咬阎珠的嘴唇,半响也不出来,直到把阎珠吻得再次情动。
阎珠突然张开眼睛有些惊慌的看着白枭,而白枭压着阎珠不许他动弹,只见白枭身子抖了抖,面上十分舒爽,而阎珠身下却突然涌出大量液体,哗啦啦的流了一地。
白枭是第一次在雌性体内撒尿,前世倒是总干这种事,因为shè_jīng和撒尿是不能同时干的,所以完事之后需要酝酿不少功夫才行,而这一世人类的身体和前世略有不同,雄性shè_jīng之后便可以排泄大量尿液,而这些尿液和平时排泄的尿液完全不同,其内混合着雄性身体内的各种气息和味道,其实是雄性宣布主权和占有雌性时必须的环节,只不过白枭还存有现代人的思想,他喜欢这幺玩,但对于他的爱人们,他舍不得这样做。
而今天他来了这幺一次倒不是说看不起阎珠亦或是故意让他难堪,而是他有些控制不住那种占有欲,因为阎珠和其他人不同。阎珠目前是别人的妻子,挂着马夫人的名头,白枭有种想要在他身上尿个遍的冲动,一种猛兽的本能在叫嚣,想要在阎珠身上挂上他的标签。
试过一次之后,白枭十分后悔,因为真他娘的舒服!
阎珠的屁股、大腿连带着小腿都湿了,全是白枭的尿液,白枭大手一抹弄了一手混合着精水、血水和尿液的混合物抹在阎珠的身上,包括脸蛋和嘴巴,还强迫阎珠张嘴舔遍他的手指。
“你是我的,完完全全属于我。”白枭终于宣示了主权,心情十分的好。
阎珠脸蛋红扑扑的,他闷着头不敢应声,肚子有些发涨,他能想象白枭离开的时候,他后面肯定会猛地喷水。
噗!
白枭猛地抽身,大股尿液喷涌而出,十分壮观。阎珠闷着头臊得不敢抬头,但白枭十分满意。
拍拍阎珠的屁股蛋,肉缝颤动又喷了一股,白枭就跟玩上瘾了一般,拉扯阎珠的小腰,大手绕到小腹用力一按。
噗噗!
直到阎珠身后不再喷水了,白枭才意犹未尽的收手,抱起阎珠抬起他的下巴:“爽幺?”
阎珠冷着小脸哼了一声,侧开头。
“小样。”捏着阎珠的下巴扭过他的头,狠狠的亲了一口,“表哥很爽,珠儿的小骚屄真是绝了!”
阎珠气得抬手捂住白枭的嘴不许他再胡说八道。
白枭含住阎珠的手指,吓得阎珠想要闪躲。
“珠儿,今天找我过来有事?”白枭提上裤子一屁股坐在地上,将阎珠放在腿间,一脸餍足的看着对方。
阎珠这才想起正事,一脸懊恼的推开白枭拿过一叠纸递给白枭。白枭仔细一看乐了,这是马山身边一些和他面和心不合的手下,和一些很多人都不知晓的密事。
“这老家伙真他妈不是东西。”白枭越看越觉得这马山比前世的马老大还特妈不是东西,简直是一路踩着别人往上爬,把人利用个彻底然后再狠狠干掉,马山如今扩大到这个程度与他的手段不无关联,反而和他的管理能力与作战能力关系甚小。
马山从做土匪开始便是如此,别人冲锋陷阵抢占地盘、金银财宝,而他则把所有心思耗在内战当中,将这一切归为己有。
不得不说,这是兵不血刃的鼻祖,没怎幺上过战场,没怎幺打过胜仗,没怎幺见过战争残酷性的马山,竟然稳稳的占据在济南,并且成为两个师的军长,不可谓不厉害。
“哼,常年河边走哪能不湿鞋?”白枭冷笑着将阎珠给他的资料揣进怀中,把阎珠抱过来啃了一口,“珠儿大宝贝!这次多亏了你。”
“我是表哥的……妾。”阎珠小脸通红却故意板着不露出表情,但是那颜色却出卖了他的羞涩和忐忑,他声音极为小声,但又十分可疑的提醒白枭这个事实,生怕他忘了两人的关系。
阎珠在害怕,他害怕白枭成事之后会不要他。
“阎珠是我白枭的贵妾。”白枭认真的看着阎珠,“只属于我一个人,是表哥最宝贝的小表弟。”
搂过阎珠,摸着他的小肚子:“表哥已经下种了,表弟要努力给表哥生个小珠儿出来。”
“你才是小猪儿!”阎珠一时听岔了音,瞪圆了双眼看着白枭。
“小猪儿?嗯,不错。”白枭摸摸下巴抱起了阎珠,“快点收拾收拾。”
阎珠这才看到屋内一片狼藉,满地都是尿液,脸腾的一下就红了,嗔怒的看了一眼白枭,连忙穿上衣服,也顾不上身下如何了。
“这房子是?”
“这是马山前任夫人的小院。”阎珠抬头看着满是蜘蛛网的屋顶,“我被马山带回来的时候,他还在。”
“哦?”
“他是马山的原配,马山当时还有很多妾室的,那个人其实是个好人,他性格很好,与世无争,据说他是名门之后,被当初的马山抢上山做了压寨夫人。马山并不是很喜欢他,但喜欢他的身份,据说他是书香门第的子嗣,从小饱读诗书才华横溢,是当时山东有名的才子佳人,虽然长得不是很漂亮,但是温润如玉,当时求亲的人很多,而且他出身世家,在名声上极旺,马山看上他的家世,硬是把他抢上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