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枭手扶着何晴的轮椅推到床边,将白童放在床上,转过头去将何晴也抱到床上。何晴被白枭的一系列动作弄蒙了,这几天白枭都不搭理他俩,不知道怎幺就跑来了。
刚要开口,便见白枭开始解裤子,何晴脸红的侧开眼。白枭三两下脱了衣服,便上了床,招招手,白童便乖顺的爬了过去。
白枭手扶着白童的后脑勺给了他一个深吻,白童便晕晕乎乎的。每一个雌性其实都无法抗拒雄性让他舔下体的要求,毕竟这事也吸引着他们,但很多雌性自视甚高不屑于做这种事,特别是一些正妻,认为这都是贱妾才会用的下流手段。
何晴被迫做过,一开始觉得很受辱,但被迫几次之后也习惯了,而且他内心深处还是很喜欢给白枭kǒu_jiāo的,那种感觉让他心跳得很快。但是这种感觉,他死都不会让白枭知道,每次还是像被迫一样的别别扭扭。
可是白童就没做过,倒不是他多幺清高,而是白枭从来不让他做,一看到他懵懂的眼,白枭就下不了手。
白童迷迷糊糊的抱着白枭的腰,几乎忘了何晴还在一边,眼里只剩下白枭。白枭摸了摸白童的头,又摸了摸他的嘴唇,有些想要白童帮他舔。
轻轻按了按白童的头,白枭并没有强迫他,只是扶起了家伙,白童眼睛盯着那根,舔了舔嘴唇,被蛊惑了一般,毫无反抗的张嘴含住了。还记得新婚之夜,白枭曾经有让他舔的行为,后来也有几次,白童其实只是有些害怕而已,并不是想抗拒,但他不自觉流露出的表情,硬是让白枭软了心肠,所以白童一次都没尝试过。
两只小手捧着白枭的大卵蛋,嘴巴用力张开吞下鸡蛋大小的头部,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,白童艰难的动着舌头。
白枭鼓励似的拍拍白童的狗头,何晴揉揉眼睛,他几乎以为看到了白童像小狗一样摇尾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