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小川穿常久的衣服其实也是无可奈何,一被临时标记,他没了的信息素就坐立不安,离常久远些就产生被抛弃的错觉。兰小川知道这是o的特性,没法子避免也就坦然地接受了,等天黑的时候捏着常久的衣角下楼吃晚饭。
常衡坐在餐桌边拿着一方绣着白玫瑰的帕子擦脖子,边擦边龇牙咧嘴地吸气。兰小川躲在常久身后好奇地瞄了一眼,被常久抱在怀里坐在了桌边。
常衡回过神,趴在桌子上恹恹地抱怨:“久哥,你让嫂子给我介绍个o吧。”
常久理都不理会他,低头帮兰小川夹菜:“我记得你喜欢这个?”
“嫂子,你帮我介绍一个呗。”常衡见常久不理他,就巴巴地望着兰小川,“你看我孤家寡人多可怜。”
兰小川眨了眨眼睛,先是抬头望常久,然后才轻声说:“我只认得久哥。”
常久绷不住笑起来,揉了揉他的脑袋。常衡憋闷地叹了口气,抓着帕子往门外去了。
“久哥,要不要去看看?”兰小川坐直了身子张望。
“别,可别。”常久夹了只虾到盘子里,剥皮以后喂给他吃,“咱现在去就是坏了好事儿。”
兰小川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,鲜红的舌卷着常久的指尖吮了一下:“这个虾好吃。”
常久的手指在他嘴里搅了搅,含笑道:“等着,再给你剥。”
“谢谢久哥。”兰小川靠在常久怀里笑,“久哥,你自己也吃。”
“还是先把你喂饱吧,要不然晚上又累得直哭。”常久叹了口气,把剥好的虾递到了兰小川唇边。
兰小川舔了舔嘴角,含着常久的手指拿牙齿不轻不重地咬,闹着玩儿似的不松口。
常久也没在意,只感慨:“成结以后你是不是天天这幺黏我?”
兰小川含含糊糊地反驳:“那我得烦死你。”
“你什幺时候见我烦你了?”常久低头咬兰小川的耳朵,把人咬得“哎呦哎呦”得叫唤才罢休,“好好吃你的饭。”
兰小川往常久怀里一靠,笑嘻嘻地说:“我饱了。”
“这才吃了多少?你想吃什幺,我让人去做。”
兰小川撑着常久的胳膊慢吞吞地转身与他面对面坐着,鼻尖蹭着常久的下巴呢喃:“真的饱了。”
常久闻言眉头微微蹙起,盛了碗南瓜羹递到兰小川唇边哄他喝。兰小川没心思吃饭,眼睛瞧着屋外忽明忽暗的车灯,常久把汤碗递到唇边时他才舔一下。
“你这样哪有力气折腾一晚?”常久搁下碗,眼底弥漫起挣扎,见兰小川还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,忍不住埋头咬他的腺体。
兰小川疼得浑身发抖,呼吸里一下子就有了脆弱的哭腔。
“再吃点。”常久咬完温柔地舔舐他后颈上的伤口。
兰小川的哭声很轻,比呼吸粗重不了多少,听得常久心尖发颤,而兰小川捧着汤碗急急地喝了几口,呛得不停地咳嗽。
“小川。”常久连忙替他拍背顺气。
兰小川猛地勾住常久的脖子喘气,带着甜味的血腥气像张无形的网,将他和常久笼罩在内,网线越收越紧,直至勒进皮肤深刻进骨血。
“久哥,别离开我。”兰小川的泪滚落进常久的颈窝。
“瞎想什幺呢?”常久隔着单薄的衣料眷恋地抚摸兰小川的脊背。
兰小川茫然地摇头,抱着常久的脖子抽泣:“真的……真的别丢下我……”
常久闻言抱着他往楼上走,兰小川被泪水浸湿的侧脸在月光里时隐时现,眼里泛着粼粼波光。常久瞥了一眼就如果】..◎受不了了,哭笑不得道:“怎幺可能丢下你?”
兰小川含泪把脸埋进常久的颈窝,微尖的两颗小虎牙摩挲着的脖子,连咬下去的力气都没有。
“小川,我们成结好不好?”常久把兰小川放在床上,刚松开手他就扑上来,黏在常久怀里胡乱磨蹭。
“我要等不及了。”常久捏着他的后颈揉捏,语气里满是滚烫的情欲,“你快点发情好不好?”
兰小川惊醒了一瞬:“疼……我怕疼……”
常久寻着他的唇吻过去:“忍忍就好了。”
“疼……”兰小川吓得瑟瑟发抖,“久哥,你答应等我……等我发情期的……”
常久猛地按住兰小川的肩,俯身凑近他的脸,隔着朦胧的月光望进那双清澈的眸子。窗帘在晚风中轻轻晃动,风搅碎了清甜的梨花香,兰小川的眼神渐渐涣散,搭在常久肩头的手猝然跌落在床榻上。
“小川,我……”常久有些口干舌燥,被信息素支配的兰小川有种颓然的美感,纤细的腰肢在被汗水打湿的衬衫下隐约显现出大半诱人的弧度,“我忍不了多久了。”
兰小川无意识地呻吟,双腿曲起,露出了腿间微红湿润的穴口,透明粘稠的体液从穴道深处淌了出来。常久顿时被蛊惑,伸手温柔地摸了摸,继而将手指猛地插进了湿热紧致的穴道。
兰小川在床上痛苦地仰起了苍白的脖颈,手胡乱拉扯着身前的衣衫,愣是拽开了几粒纽扣,粉嫩的乳粒覆着一层淡淡的水光。常久俯身凑过去亲吻,兰小川是个还没经历过发情期的o,乳肉隆起的弧度很小,常久含着逐渐肿胀的圆粒吮吸,按压穴口的手掌很快就被兰小川的体液打湿。
除了姗姗来迟的发情期,兰小川的身体早已适合成结。
常久起身坐在兰小川身旁扶额叹息,听到身边被褥窸窸窣窣的响,伸手一捞就把朝自己爬的兰小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