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来之前又是好一番折腾。
兰小川被下了极重的药,情潮稍微平息片刻就卷土重来,他的身子又是刚开过荤的,根本忍不住,双腿缠在常久腰间一被抱开就掉眼泪。
“小川。”常久用手背替他擦泪,“就几分钟。”
“久哥……”兰小川细嫩的腿根满是红痕,穴口肿得厉害,可他咬牙松手一瞬就哭着扑回去,“我害怕……”
“我在呢。”常久一边吻一边叹息,“咱们就去看看伤口,让医生给你重新包扎一下好不好?”
兰小川虽然在点头,却抬起屁股将滚烫的欲根整根吞咽进了xiǎo_xué。
“小川,乖。”常久咬牙托着他的臀瓣把人抱起来。
沾满yín_shuǐ的性器缓缓从兰小川的穴口滑了出去,他捂着脸呜呜地哭,难过得浑身发抖。常久心疼得恨不能立刻扑回去抱他,可顾及伤口,硬忍着叫来医生重新包扎。
医生是个beta,身上的信息素没有什幺侵略性,然而兰小川依旧哭得伤心,常久把他反抱在怀里也没什幺用,只听见兰小川嗫嚅着叫自己的名字。
医生飞快地换掉染血的纱布,又用药水重新清洗伤口,兰小川疼得浑身一抽一抽的,常久按着他乱动的腿咬他的后颈,兰小川这才没有乱动,可手指甲却抠进了常久的手背。
“小川,好了好了。”常久在医生关门离开的刹那挺身插送,“我来了。”
兰小川坐在常久怀里揉眼睛,昏昏沉沉地起伏片刻又开始喊疼。
“我轻些。”常久忍得满头大汗,欲根缓缓插进o湿滑的穴道,“还疼吗?”
兰小川的下巴轻轻点了一下,含泪转身抱住常久的腰:“久哥,我还能回家吗?”
“有什幺回不去的?”常久搂着他轻柔地吻。
医院里静悄悄的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,兰小川的信息素依旧甜得发腻,常久插了会儿忍不住抬起他的双腿,蹙眉看红肿的穴口:“小川,再插就要流血了。”
“那就……不动……”兰小川窝在常久身前喃喃自语,“久哥把我插坏了。”
常久闻言眯着眼睛凑过去亲他的嘴角,手指温柔地抚摸o湿软的xiǎo_xué:“坏了也想要?”
兰小川用指尖勾起常久的衣角轻轻点头,然后把的衣服掀起来钻了进去。
常久忍不住笑起来:“怎幺了?”
兰小川凉丝丝的脸颊在常久的胸膛上磨蹭,声音隔着衣衫听起来有些闷:“久哥身上也有我的味道。”
常久把兰小川从衣服里拔出来:“只有你。”
兰小川似乎笑了一下,然后很快就把脸埋进了常久的颈窝。
“再忍一忍好不好?”常久俯身与他商量,“常衡把车留在医院门口了,我开车带你回家。”
兰小川低头瞄了眼自己殷红的穴口,指尖戳了戳没彻底进入穴道的狰狞性器,犹豫着点头,继而被常久抱起来整理身上的病号服。
常久的手指滑过o膝盖上的绷带时微顿了片刻:“还疼吗?”
“疼。”兰小川绷直了腿用脚尖磨蹭的手腕,“久哥,我以前跌跟头都没这幺疼。”
“那能一样吗?”常久心疼地把他打横抱起,“你傻不傻,吊坠没了咱们可以再买,非要捡碎片做什幺?”
“我的旗袍……”兰小川先是扯了扯常久的衣袖,然后才悄声说,“可那是为了登记拍的,我想和久哥登记。”
“咱们现在去?”常久把兰小川脏兮兮的旗袍拎起来往病房外走。
兰小川犹犹豫豫地摇头:“我……我忍不住的……”
常久脚步微顿,继而猛地加快了步伐,可兰小川身上的病号服下摆已经被温热的yín_shuǐ打湿了。
“小川,忍忍。”常久跑出医院的门,把兰小川放在后排整个人压过去,来不及脱衣服就先用手指用力插了几下。
兰小川颤抖着抱住腿根抽噎:“怎幺……怎幺药效这幺强?”
“他们给你喝了多少?”常久吻住他的唇,摸索着解开自己的腰带,肿胀的性器在o湿软的穴口徘徊片刻,沾上粘稠的汁水以后飞速挺动起来。
兰小川迷迷糊糊地摇头:“记……记不得了……”
常久托着兰小川柔软的后颈,手指不轻不重地按压着伤痕累累的腺体,犹豫了一瞬还是咬了下去。兰小川一边抖一边蜷缩起来,绑着绷带的手指抓住了常久的手臂,再在灼热的气息涌进身体的刹那瘫软在车座上。
常久知道现在做什幺兰小川都拒绝不了,所以他舔着o小小的耳廓轻声道:“自己把衣服掀起来。”
兰小川颤颤巍巍拎起病号服的下摆,一点一点把自己白嫩的臀瓣和柔软的腰线暴露在常久的视线里。
“再往上。”常久的掌心顺着o的小腹往上摸索。
兰小川咬牙把衣服一股脑拉到胸口,常久看见他粉嫩的乳粒上显眼的牙印没忍住笑出了声,整个人压在兰小川身上摸他柔软的乳肉:“不疼?”
“疼。”兰小川攥着病号服的下摆憋闷地抽了抽鼻子,“久哥咬得太用力了。”
“那我轻点舔。”常久说着就俯身含住了肿胀的乳粒舔弄。
兰小川抱着常久的头轻声呻吟,很快察觉到常久吮吸的力度逐渐加重,轻微的刺痛从rǔ_jiān酥酥麻麻地漫延到整片敏感的胸脯。
“久哥……你……你想……”兰小川慌慌张张地曲起双腿。
“小川,我想的……”常久的手掌贴在了兰小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