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致地扩张过后,加尔文抽出湿答答的手掌,拉下泽西的腿轻轻往两边压,当它们打开到极致时,握住蓄势待发的硬物抵上去:“来了……”
在这关键时刻,泽西习惯性“惊醒”,于是他借着月光,清晰地窥见确有个男人压在自己身上,硕大的guī_tóu破开穴口挤进了大半:“别……”意识到这根本不是梦境,他有一瞬间想要反悔。
加尔文怎幺可能让他逃开,操着灼烫的性器近乎残忍地挺进去,粉嫩的皱褶全然舒展开来,一吸一吸地裹着他,充满弹性的肠肉又湿又紧,尽根没入时还狠狠抽搐了几下,爽得他险些射出来。
“怎幺样,”粗粝的指腹在撑开的皱褶处来回摩挲,除了沾得一手黏液外并不见撕伤。加尔文柔声道,“疼不疼?”
泽西只觉身体像被从中劈开一半似的,火辣辣的灼烫感自尾椎向外层层荡开,疼,当然疼,但更多的还是被一个男人进犯了的羞耻,有种领地失守一般的错觉,以及对自己在yù_wàng面前束手就擒的痛恨:“少、少废话……”
“泽西……”加尔文背对着月色缓缓压下身,轻柔抚摸那张莹润得来又染上大片绯红的脸,“你是我的。”
总算完完整整地拥有你了。
如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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